清修纳言

蔺苏再战一百年

【蔺苏au】秣陵小区07幢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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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我又在转机间隙冲上来来一发!

真不是故意停在这的!再不掐住这章就要奔五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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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在金大的食堂吃过经典的南瓜粥和煎饼果子做晚饭,两人回到家,寂寞的在家憋了大半天的飞流扑上来绕着两人的腿激动地直打转。

 

梅长苏在沙发上坐下,有些不想动,校园里走了两大圈着实有点累了,挠了挠飞流的脖子,拍拍它脑袋,“乖,今天自己出去玩吧,别太晚了。”说着指指门口。

 

“得了,我带他出去转一圈吧。”小蔺大夫轻车熟路地把药煎上炉,主动拎起飞流的项圈把他往门口拖。

 

“诶等等,我手机可以还我了吧?”梅长苏提醒他。

 

“嗯?尚未到24小时呀!”

 

梅长苏瞪他。

 

小蔺大夫悠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茶几上,带着飞流出门了。

 

“自己看着火啊。”

 

“我知道。”

 

目送一人一狗出门,梅长苏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抓起来打给萧景琰,完全没看见任何未接来电记录。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

 

“小殊?”

 

“嗯。”

 

“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嗯?有吗?没看见,今天手机落在朋友那了。”

 

“哪个朋友?那个兽医吗?”

 

梅长苏对这个称呼略略有些膈应,但还是应了一声:“嗯。”

 

萧景琰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们在一起了?”

 

梅长苏差点儿被噎住,“没有!”

 

“真没有?”萧景琰狐疑,“我跟你说这人不靠谱的,还不是大梁籍,接近你有什么动机都不清楚'……”

 

“萧景琰!”梅长苏打断他,冷声道,“你敢查他?你这是以权谋私!”

 

“我就是以权谋私了怎么了?”萧景琰理直气壮,“我是你哥!你身边有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我不得替你查一查吗?”

 

梅长苏简直被他理直气壮的不要脸震惊了。

 

丢下两个字“你滚!”,啪地挂断了电话。

 

被甩了一脸的萧景琰摸摸下巴,倒有几分欣慰,印象里上一次小殊对他这样生气十足的甩脸子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呢,他不怕被喷一脸,就怕他一团客气地礼数周全,陌生人似的。

 

怒摔电话的梅长苏摔完了才想起来,他原本打电话是想说别的事儿来着,给他一打岔,气忘了。然而刚挂人电话又实在拉不下脸再打回去,琢磨了一会儿,开始编辑短信:你昨天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已经为这个国家奉献了我能奉献的所有,余年残生……”

 

还没编辑完呢,萧景琰又打了进来。

 

梅长苏接起来不说话。

 

萧景琰自顾自开口:“小殊,别生气,我也不是想跟你说这个来着。昨天我给你说的事情,你当我没说过吧,别回来了,老爷子那边我替你挡着,你好好休养吧,干点儿想干的事儿轻松的事儿,不过来历不明的人你也得有点戒心知道吗?”

 

听了前半段梅长苏还有点儿感动,谁知道最后又绕回这个讨打的话题上,感动顿时无影无踪,牙缝里挤出一句,“多谢萧局长的好意!冷暖自知不劳您费心!”

 

“啧,小殊你怎么这么犟呢?我是为你好啊……”

 

“嘟……嘟……嘟……嘟……”萧局长再次被挂了电话。

 

梅长苏抓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叹了口气,拒绝国家的征召,做一个自私的决定,这对于他过去的十几年所受的教育来说着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萧景琰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多少让他松了一口气。

 

搞定了这一桩,就该开始料理江左盟的这一摊子了。打开微信群,梅长苏在群里编辑了一条:明天早上九点所有部门负责人到九楼会议室开会。

 

点了一下发送,没过多久,群里忽然炸了,不是清一色的“知道了”,“收到”,“好的”,“ok”,而是一连串的:

 

“什么????????”

 

“老大你………………”

 

“难道这才是真相?!不忍直视.jpg”

 

“不忍直视+身份证号”

 

“OMG……”

 

“原来真相是这样?给鸽主跪了!”

 

“老大你就这样从了?!”

 

梅长苏莫名其妙,在群里打了个问号。

 

甄平默默地私戳了一下梅长苏:“……老大,看一下你自己的群名片……”

 

梅长苏眼皮跳了两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戳进后台一看,自己的群名片赫然变成了“鸽主夫人”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梅长苏忽然升起了一股把某人大卸八块的冲动,这简直是颜面全无节操碎了一地!

 

这时门一响,小蔺大夫和飞流回来了。

 

梅长苏看着某人冷笑,举起手机摇了摇,“你干的是吧?”

 

小蔺大夫一边琢磨着事发的是哪一桩,一边用他2.0的眼睛远远瞟过去,明白了是微信那一桩,摸摸鼻子笑了,“哎呀,礼尚往来呀,我不是也做过你夫人了嘛。”

 

梅长苏眯起眼,没再说什么,又低下头去摆弄手机,把群名片改了回来,又把上面那条通知重发了一遍。

 

这一下群众有点儿摸不准方向了,没敢再出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回复:

 

“收到”

“收到”

“好的”

“好的”

 

小蔺大夫转身去炉子上侍弄中药,没多时梅长苏也跟了进来,站在他身后靠在操作台上,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蔺晨,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小蔺大夫手一顿,听着这话音儿不对啊。

 

“你们父子对我的恩情,我感激不尽。”

 

小蔺大夫琢磨着这话音儿更不对了啊,“但是”要来了吗?

 

“但是,别再做容易让人误会的事了好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误会?”蔺晨转过身来看他的眼睛,“原来我让你误会了是吗?”

 

梅长苏不接话,沉默地和他对视,眼里深沉不见底。

 

“行吧,我的错,不该让你误会。”小蔺大夫丢下搅拌的筷子,“那你自己煎着吧,我走了。”说罢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手上的药渣,干脆地往门口走。

 

梅长苏跟到门口看他换鞋,忍不住又补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当然。”

 

“那晚安。”小蔺大夫爽快一笑,主动的交出了配的钥匙丢进鞋柜上的篮子里,利落开门,关门。

 

对着合上的门行了五分钟注目礼,梅长苏默默叹了口气,天使他要不起,也不敢要。

 

回到炉子上把火关了,药倒出来喝掉,真苦。

 

瞥了一眼旁边案板上刚洗干净还没切的梨子和堆在小碗里的冰糖,梅长苏完全没有做甜点的兴致,只觉得好累,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准备睡了。

 

回到卧室才想起来一直没看见蒙蒙,阳台上没有,别的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有,问飞流,只得到一个无辜的小眼神儿。

 

再回到阳台上,发现窗户是开着的,想必是自己飞出去了。

 

梅长苏有点儿惆怅地想,走了也好,人和动物都有该去的地方,强扭的瓜不甜,不该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

 

扭头看了一眼飞流,梅长苏笑笑,“所以最后还是只有你。”

 

飞流歪歪脑袋。

 

梅长苏拿来毛巾给飞流擦了擦爪子,躺上了床,又拍拍身边的床面示意飞流上来。

 

飞流万分困惑地摇摆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架不住躺在主人身边睡的诱惑,一跃跳上了床。

 

一遍摸着飞流,梅长苏一边酝酿睡意。人不能因为被宠坏了就不过日子了,从今天开始他得学着戒除有人陪床的毒瘾了。

 

没多久,手机叮的响了一下,梅长苏抓过来一看:

 

发信人:鸽主

 

“不许让飞流上床!”

 

梅长苏差点没让他给吓跳起来,第一反应是去房间四个角落里找摄像头,找了一圈房间里干干净净,既没有针孔摄像头也没有窃听器,梅长苏只能郁闷地承认确实有读心术这个玩意儿。

 

躺回床上,梅长苏跟飞流对视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执行这个指令,手机又一响:

 

发信人:鸽主

 

“君子慎独!”

 

梅长苏哭笑不得,只得承认小蔺大夫这个心理学的学位还真不是白读的,想了想还是不回复,假装自己已经睡了没看见。

 

用手指戳戳飞流,让他下去。

 

飞流纹丝不动。

 

梅长苏又推推它。

 

飞流继续纹丝不动,低低的“嗷呜”了一声,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凭什么呀,又来?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呀?

 

梅长苏见他不听话,一时也跟它较上劲儿了,从床上坐起来,语气危险:“飞流,连你都开始敢欺负我了是吗?仗着我弄不动你是吗?”

 

飞流很少被梅长苏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一时也知道怕了,委委屈屈万分不情愿地从床上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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